“敢情,”孙灵秀接过话说:“要不是叶总来了,咱们不定惨成什么样儿。”
“谁说不是——多亏叶总了啊!”常丽萍附声道。
不料,听她俩这样一说,沈冰尘坚决地摇了摇头,甚至,她还带上了一副极其不以为然的神色说:“以前,我这么想来的,现在,我不这么想啦。”
叶紫婷仍旧像是没听懂她说什么,倒是孙灵秀和常丽萍显得十分紧张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晓得沈冰尘为何把话说的这么不凑趣。
“我这么说话可不是为了贬低叶总,”沈冰尘向她们解释道:“我就是想说,纵是能干如紫婷一般,她要是就为了来赚点钱的话,不见得比强我们多少。事实上,我们当年就是太想赚钱了,结果,反倒与这个钱无缘。其实吧,我的这个话,也不仅仅限于赚钱一件事上,无论我们想要得到什么,若一味地赚过去,怕也难遂所愿,保不定,亏了老本。”
沈冰尘显然话里有话,孙灵秀和常丽萍不支声了,本能的,她们不想让自己陷入是非,暗暗交换了眼色,便以工作为由,匆匆离去了。她们刚一走,叶紫婷就说:“冰尘姐,我晓得你意思了,不过,你还是不要说了吧,现在,我只想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你真的能休息一会儿吗——在你如此痴情地想着一个男人的时候?”
“你要我怎样吗?”
“其实,也不用你怎样呵——”沈冰尘若有所思地想了想,最终,把心一横说: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无论你有多喜欢那孩子,甚至,他也照着你喜欢他一样的喜欢你,你也不能因此离开郭先生。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你做的到。”
“我做不到!”
“怕也由不得你——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想你大概还不知道,”沈冰尘所答非所问地回道:“咱们丽人会馆的五位女神,今日一大早便去了帝皇,我猜,就是想看上一眼花神公子的——谁知,根本没有见到人。”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个或许和你没关系——不过,我见雅儿一脸失落的回来时,随口问了问她,她有一句话,我听了,觉得和你有关系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当然,她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而已,”沈冰尘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“好多话,我都记不住了,但是,我记住了这四个字:‘女宾如云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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